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季森卓愕然不已，然而当小泉接着从小酒馆里走出来，他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“我们到哪里了？”她问。符媛儿心头咯噔了一下，怎么程总下班那么早，这才几点就跟女朋友约上了。

她急忙躲开，子吟却发疯似的不依不饶。他话口一提，其他人的目光便移到颜雪薇身上。

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她赶紧捂住眼睛，转过身去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必须得叫醒他了，“外面有人敲门，应该有什么急事。”符爷爷回过头来，目光还是清亮的。

她暗中吐了一口气，翻个身继续睡。他开门下车，走上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