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,子吟只拿走了桌上那一堆专用设备,其他日用品一样都没拿。 不给点颜色,子吟还真以为怀个孕有多了不起。
看来他是这个圈里的头儿。 难道她就值得他这点不上台面的关心?
“不,不,”符媛儿摇头,“需要什么姐妹团,以你一个人的美貌和智慧,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。” 直到现在,他对她躲起来生孩子的事情还十分恼火!
但这些他也不打算告诉符媛儿,他放不下她没错,但不愿用卖惨求可怜的方式得到她的关注。 她来到学院街后面的一家小酒吧。
符媛儿忽然意识到,这可能是令兰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。 哪里有刚才在餐厅里的伤心模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