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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
“程奕鸣你无耻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只要她不搭理司俊风，司俊风很快就会厌烦然后离开，所以她没必要浪费口舌，在严妍面前和司俊风争论这些无谓的事。
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
她完全没注意，还有人拍了视频。
“只要你愿意，那有什么不可以！”祁少满口答应，挽住她就往前走。
道他不会？”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，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她没有证据了。
果然，她神色微愣，不过随即一笑，“反正我现在没事了，谢谢你们跑一趟，我请大家吃饭。”
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，遮掩起来了。
司俊风一个字没回。
“小妍……”严妈来到她身边。
“旁人都是看笑话的，心里好不好受只有自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