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
“唔……”
陆薄言侧了侧身,伸过手去把苏简安圈在怀里:“睡吧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苏亦承那一秒钟的犹豫是不着痕迹的,洛小夕根本无法察觉到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过去吧。”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
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
再一看时间,居然是今天早上近七点的时候,她的号码多了一大笔话费。
洛小夕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她们成了姐妹了,但表面功夫嘛,谁不会做啊?
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
现在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吃醋!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