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秘书点头。

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

得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楚了！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
没想到他还挺能编故事。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没事就好。
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放心走，我一定会查出真相。”

祁雪纯找不到证据，也只好作罢。

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？”司俊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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