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只能沉住气，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。“好，”他也答得干脆，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，这三个月里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，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，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？”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话已经说开，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，他点头，“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，再也不认我……”

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“莱昂，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。“妈，我得加班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女人语塞，被噎得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