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俊风，你回来了。”程申儿站在门外，面带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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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，”祁妈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俊风固然有错，你的脾气我也知道，过日子嘛，该让的时候还得让……你爸公司的项目刚走上正轨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，年底利润还是不错的。”

搞半天，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，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。
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祁雪纯说道：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，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，对吧，二舅？”
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孙教授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。”

“司爷爷……”

司俊风沉眸：“我明白了，我会处理好。”

她轻蔑的一哼，大步离去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谭竹照片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