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给小沐沐盛了碗粥,解释道,“周姨对穆司爵而言,如同亲生母亲,唐玉兰是陆薄言的母亲。你们把两个老人伤成那样,陆薄言和穆司爵会轻易放过你们?”
陆薄言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,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她说不是,陆薄言马上就会说,原来他还不够用力?
医生很害怕这样的穆司爵,可是,作为许佑宁的医生,她必须要把许佑宁的情况和穆司爵说清楚她要为自己的病人负责。
“我以为季青会答应。”沈越川沉默了片刻,接着说,“芸芸,唐阿姨对我而言,就和亲生母亲一样。现在她出事了,就算薄言说不需要我帮忙,我也还是希望可以为她做点什么。你无法想象唐阿姨在康瑞城那里会面临什么样危险,她甚至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可是,那件事,穆司爵不想再提。
“这个……”医生有些犹豫的说,“我们也不能确定具体的原因。不过,许小姐这个迹象……像是药物导致的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匆忙,回来才临时告诉她需要参加晚宴。
到了下午三点多,护士进来提醒,该让唐玉兰休息一下了。
许佑宁虽然不到一米七,但是在国内,她绝对不算娇小的女生,然而在几个波兰男人面前,她就像一只小雀站在一只鸵鸟跟前,被衬托得渺小而又弱势。
刘婶提着一些零碎的东西,出门后感叹了一声:“在这里的一切,就像做梦。”
这个时候,许佑宁已经重新上了高速公路。
穆司爵扣着扳机的手指,越收越紧,只要他稍一用力,子弹就会击穿许佑宁的脑袋。
最后,周姨果真没有拦住穆司爵,只能返回病房。
穆司爵的声音低沉又平静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阿金猜对了,他只是问了一下,东子很快就告诉他,穆司爵帮许佑宁请了多少医生,分别来自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