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眼里的那抹冷意并没有褪下去。
洛小夕爬过来,笑嘻嘻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“她持刀上门,砍了你的门,拿刀着指着你,已经违反条例了。”警察说,“我们必须把你们带回警察局。”
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黑色的商务车开到一条小路正准备拐弯的时候,一辆轿车突然冲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。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乱动。”不等洛小夕出声抗议,苏亦承就先危险的警告。
但这是她的地方,她不高兴的话,还是能赶他走的。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,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,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,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,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,美好得令他心生柔|软。
但是,苏亦承真的愿意和她结婚吗?
洛小夕愈发不解了,疑惑的问道:“苏亦承,你到底要干嘛?与世隔绝啊?”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
“我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康瑞城说,“重点查他的父母。”